2013年4月12日 星期五

雜記———其之九(此為舊文章)

 近日因為廣告而引發一陣有關物化女性與否的爭議。之前曾經說過,這種說法與其稱為一種標準解答,倒不如說是陳腔濫調且顯得粗鄙。因為「物化女性」的宣稱不可避免地會遇到兩個問題,第一個是:究竟為什麼露出乳溝與抖動胸部可以被稱為物化?第二,如果真的算是物化好了,這又為什麼可能?

 一般觀點對於第一個問題根本就毫不言及,像是從來不曾有過這個問題一樣。胸部如同地雷,觸者非死即傷(就像是女性身軀的其他部位從不存在所謂物化的問題),因而自然是非得物化不可。而且有趣的是,同樣的標準不會出現在胸罩廣告上(似乎這些業者對胸部的溝與抖動的強調就絕對是合法的)。這裡處於關鍵的一點在於無關性:線上遊戲不會與女性的胸部有關,因此對此的強調就顯得並不正當(用更強一點的詞來說,就是淫猥);而女性的胸部就是胸罩廣告的訴求主題。事情真是如此?

 物化這個詞含有貶義,然而這個講法似乎總多少會讓人誤會,因為胸部本身就一個物,我們究竟要如何讓一個物更加「物」呢?當有人說「你物化A」(事實上,通常要到D以上才具有被「物化」的潛力,然而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卻也經常被忽略。這立刻就證明了物化女性這語句本身的漏洞),意思也就是A這東西在這時候被經由某種方法或手段而變得更加低俗,脫去了一種中立的面貌———因此是失去美的,在一般觀點下———而變得更為親近、猥褻。物混進觀念的「雜質」,結果就是使得A自己變得不純粹而別有用意,卻忽略「使之中立」的想法一樣是一種觀念干涉。這應該稱之為客體化比較正確(或者,對象化)。一個物在我們的關注之下(成為一個客體,進入我們視線之中,變成我們思考的對象),它就似乎有了新的面貌、新的意含與新的可能。因此,與其說將這個廣告的內容以物化來貶低其價值(如果還有價值的話),倒不如說這是要用「物化」(客體化)此詞來對抗一種特殊的關注,對女性胸部的關注。這種策略看來是女性主義的,但並不徹底。無關性牽涉的是其他問題,而絕非「物化」。如果要說物化的話,那麼胸罩廣告是一樣的,它也對於女性胸部做了特殊的的要求,而且是更加專業性的(線上遊戲廣告只是晃動,訴諸視覺效果而已,最多只是一個戰術;胸罩廣告卻告訴每個人如何將胸部弄得集中豐滿,那是一種戰略);雖然其他廣告的形式是低俗了點,但這一樣是種特殊的注視。

 因此,整個論述就陷入一個很幼稚的情境:一個對象被不適用的武器攻擊;我說這是物化女性,卻建立在廣告畫面與內容的無關性上,這根本就不是物化的基礎。如同拿斧子要切空氣。說到這裡,我也不是在為線上遊戲的廣告做出辯駁,而是他們的問題是出在別的地方,要打也得打到痛處。正是其無關性,如之前所說的,這廣告呈現的乃是修辭上的重言,訴諸權威與魅力,附加一種同義詞偷渡(「一起來摸」這類的雙關語)。總歸,廣告的內容是:來看我說的,但被我提起的不是我在說的東西;就像是精神錯亂者。廣告宣稱自己的無辜,並透過其他方法來背書,依然關不住其意圖。而女性身體(特別是胸部)的「物化」(如果真的存在的話)只是策略之一。亦即,借用女性的身體來廣作宣傳只是眾多宣稱自己無辜的廣告(與展場。不過展場本來就具有廣告性質)的手法之一,而非如一般觀點所認為的,是這種對女性身體的借用導致無關性的產生。

 另一個奇妙的地方是,如果這種物化理論成立,恐怕立即會有成千上萬的model與打工性質的女性朋友失業。這個箭頭很明顯地指向廣告業者與媒體,而非女性朋友身上。活像我禁止傷害事件發生,但我依然繼續賣武器給你的道理。如果說不是讓每個女性朋友都理解到她們自身正好就是被物化的對象,而只是去圍堵的話,似乎有點本末倒置(就如同那位廣告女角一樣,她認為自己並沒有被物化———當然在這方面她只對了一半。姑且不論她說的是不是違心之論,她都確實參與了———對廣告業者的抨擊無法阻止她去從事類似的活動)。因為被物化的不是一種廣告視角,不是媒體,更不是製作廣告的業者,而是女性本身(一樣不厭其煩地提醒,如果物化真的存在的話)。如果不是從兩邊同時下手,當社會依然在宣傳這類價值的同時(幾乎所有媒體都在重複敘述「美麗」與「性感」的定義,不斷引進大胸脯且感露的女性的身體曝光在觀眾眼前。而且,不少女性朋友也認為這樣是合法的。在一般觀點之下,違法的是對暴露的意有所指,而非暴露本身),也被多數人接受的同時,這種懲罰顯得可笑,對這種懲罰的要求也顯得不恰當。

 也許用巴特的講法來批評是很容易的(這就是布爾喬亞社會的特性之一:殺小錯救大過。忽略掉女性被用特殊眼光注視的背景,轉而消滅那些枝微末節的現象,去懲罰媒體與業者,便認為事情已經被解決了。但一次偶發事件被消除,結構卻留下來,未來還是有繼續發生的可能性),但我想不至於所有人都低能到這種程度,連如此簡單的道理也不曉得。這之中比較令人擔心的是對政策的依賴,政府的確可以作些什麼,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這種態度也許可以稱為政治自殺:祈禱一個多能政府出現,並不斷批評政府,但自己卻不運用判斷能力參與政治行動———這裡的政治行動不是指投投票聽聽政見或關注政治事件等等而已,那些事情電腦也會,而是培養一種正確的政治態度(不是政治正確的態度):對公眾事件的反思以及隨之而來的反應。這反應可能是中立或者支持什麼意見,那都無所謂,而不是盲目地期待政府(必竟有些事情是可以從自己做起的,雖然很微不足道)。



 之前在看《Dragonaut》,本來是打算看完的,卻一直沒有看完,原因就是因為看不下去。以往都還會耐著性子看完———其實說耐著性子,有把自己抬高的意味。以前雖然覺得怪怪的(還在不斷尋找其中的特殊之處),但還是能夠看下去。現在就不行了。至於為何看不下去,實在是因為其中的轉化與譬喻實在跳不出圈圈(然而,本來就沒多少作品能跳出去)。外星生物也有人類感情(因此「能夠」具有人的型態,而且還是完全的人類型態。):要不就是前來毀滅,要不就是前來保護。除此二者之外似乎就沒別的選擇一樣。這裡幹的一樣是一種二極化的對立,要不就完全跟我們拉平,要不你就是異類。這種思維看來似乎很有道理(畢竟有生物要來「毀滅」我們),但是非常之右。這裡有關外星生物的隱喻默默將罪責交給他們,人類的外貌無條件地被接受(人與龍「共鳴」以後,是龍變成人類),對它族的攻擊自然心安理得。

 也許有人要開始腦袋發熱說什麼生存權利的問題,生存權利本來就是一個全是人味的東西。而且其中的變形也屬同樣的操作方法:讓瘋狂出現在變形之後(參見マキナ在アキラ被殺掉之後的那幕),這暗示具有人類外貌的人不會瘋狂,瘋狂都是那些非人的因素入侵(因此伴隨痛苦與外型轉變)。人類絕對的無辜,我稱這種思維為右(其他【不具有人類外貌】的種族就跟猶太人一樣),而且極度地右,一點轉圜餘地都沒有。當然,我也不是要說人類本性的邪惡,就如現在流行用語說「很黑」一樣(因此有一批作家也在創作這類故事,吸引了一批人,其實跟另外那些人只是照鏡子的差別而已:兩者是對稱的)。與這兩者都無關。危險正是將社會因素脫去,而認為這是自然。

 另一個很好的例子是《Heroic Age》。其中的那十二條契約是不能忽略的,這些契約完全不是道德指令(最接近的只是說不能逃跑也不能死。後者就不必說了,前者則布爾喬亞味太重,那種將一切戰場化的精神),而是未來規劃;雖然是掛著對於神旨意的追求,但完全是瀆神的。最終追求的完全是人的勝利,人變成神,而不是神的國度降臨。又一次人的價值被推到無限高。相同的一點還有體現在不同的「人」之間的鬥爭。比如Gundam系列就很明顯,無論是天上人或調整者還是人造人,這種鬥爭只是提出一個假問題,背後的敘述依然是肯定的:人的無辜。所以那些曾經傷害人類外型的人全都會付出代價。

 再次強調:我不是說人天生有罪或本惡,也不是說人不能相信自己本性良善,而是不能太右。如以前提過的盧森堡右派。人當然可以相信一些價值,採取某些觀點,因此閉上眼睛不看其他東西的態度的確十分「純粹」,但同時也剝奪了別人純粹的可能,亦即,這在道德上是有缺失的。人固然可以相信本性良善,但會傷害人的傢伙依然天天出現,用瘋狂帶過無濟於事,用這種方法逃過描述人類之中的破壞潛力不只過於右派而已,還顯得很鴕鳥。對於那些死忠於人性本惡者依然。(其實這裡還可以講到機器人。機器人不只是作為一種道具,無論是戰爭或是打雜用,更多是個隱喻:人類與機器的共同性,人跟機器是能夠百分之百協調的。用術語說,機器人乃是後人類最有力的象徵)



 手機真的是一樣太有趣的物品。首先要歸功於科技產品的滲透性,那種越加使用我們就能越為美好的思維———至少,廣告是這樣講的。當然不少人是基於其便利而使用,而很少是科技產品狂熱者,不過,就是這種對於便利的傾斜使得使用手機的人們逐漸走向一個奇妙的地方。當然便利沒有什麼不好,不過同樣的,失去便利本身也沒有什麼,我的意思是,那就很單純的是一個便利性的問題,沒有其他更多的。但情況經常不是如此簡單,我曾親耳聽過一位忘記帶手機的人說:「我覺得好沒有安全感。」如果這種推論成立,難道在還沒有手機時代的人都非常沒有安全感嗎?

 當然這是開玩笑的,手機帶來的改變遠不只便利性而已,還有新的聯繫可能。在郵件時代,人跟人要交流的方法除了見面就是寫信了,但信的時間觀是階段式的(回信的內容可能是根據上一封信,而且當信寄出以後,又開始期待下一封信的內容了);家用電話本身將同時性給拉進來,但把地點侷限在一個封閉的地方;手機又進一步將這個地點上的限制給突破,產生一種可以隨時(並且同時)隨地與他人聯繫的方法。這也改變了我們認識他人的方法。讀信跟讀書一樣,但手機完全是口語表達;而且手機是一個能夠隨時干預其他事情的聯絡方法(只要你開機),但信則否,它跟其他事情可以獨立。信一寄來可以擺個幾天不看都無所謂,而且讀信的時候通常也不太容易作其他事情,但手機響的時候似乎總帶有一種強迫性,逼人去回應它,無論是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似乎一個被傳遞而來的訊息本身總是會具有些重要性)所以,人與人的聯繫更容易開始,但也更容易遭到中斷。寫信時在遠方那個穩定的點就告消失,而遭到另外的很多不穩定的點代替。聯繫就不是呈現為一個穩定的脈衝,而是程度大小相異的刺激。這個後果,至少就目前的狀況看來,跟吸毒有些類似:沒有持續的刺激進來,人就會開始不習慣,易言之,不安全感。失去了刺激就像被從日常性抽離,而放置到一個(從他人而來的)訊息真空狀態,焦慮感隨之而生。而且失去了手機,就也像是失去了與他人聯繫的手段(似乎面對真人本身不算一種聯繫),在身邊的人經常比不上一個遠方的點,還是不穩定大小的點。

 以下是我常遇到的情況:與某位朋友走在一起,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又或者是沉默無語的時候,但是誰說沉默時候所傳達的一定要比說話時少呢?),忽然她/他的手機響起(另一種情況是這位忽然像觸電一樣開始尋找手機),這位便接起然後講了起來...。方才的話題就硬生生消失,說難聽一點是被強姦,文雅一點則是強制中斷其純潔狀態。手機固然便利,沈迷則是人類的事情。別人介紹我的時候經常會提起我沒有手機,雖然他們其實並不很在意(畢竟我不是那個會打他們手機的人)。我倒是不覺得不便,但不能理解為何會遭到奇特的眼光(如果這能稱為一種不便的話,但我一樣不很在意,畢竟他們也無法用手機干擾我),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歟?



 最近與朋友討論到如何讓部落格人氣高一點(以點閱人數作為基準的話),共同的結論是使用大量的圖片,而且是與內文有關或無關都無所謂的圖片。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去掉內文純用圖片也可以。當然現在眾多blog都提供這種功能,想要置入圖片很方便,似乎讓某件事情在被敘述的時候更為生動、活潑(所以美食記、旅遊記、COS記這些都發現了自己的新形式,以往不是沒有,但從未找到如此「好」的方法來顯示他們自己的內容)。不過文字與圖片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東西,用文字來補述圖片或者相反都有些問題,雖然在一般的程度上事情並不那麼嚴重。比如說,一張照有數學方程式的照片與那個數學方程式本身並不相等,甚至要說的東西也不一樣;然而一般的生活情境中,講到某店一道菜(那些美食「家」最喜歡的,如果能稱之為家的話),那麼照片就出來了,雖然那只是那道菜的一種形式而已,不過作者的確要提到的是那間店的那道菜,雖然比起文字是一種疏離(或者文字本身才是更大的一種疏離?),但那鮮艷的色彩會沖淡這種感覺。

 不過就算圖片當道,我總是以為閱讀的能力還是存在的,畢竟文字的這種形式並未消滅,而且還是很重要。各個學科的經典都是用文字堆積而成,如果換成全數用圖片不僅無法傳遞作者想要傳達的,更糟的是圖片的歧義會比文字多很多。當然一般人不會想去接觸這類東西,只是我還是認為閱讀能力是一個很普遍的能力(我這樣說忽視了那些很難受教育的民眾,但是以下我說的情況出現在那些受過教育者身上)。不過許多跡象告訴我我錯得離譜,而且還天真地可笑。有一次我跟朋友講到:「我寫的東西並不多,一篇也才幾千字,應該不會構成什麼困擾才對?」

 他的回答是,現代人的接受程度遠低於數千字,更何況,我寫的又不是那些個什麼八卦(誰跟誰在一起了,誰跟誰又分開了,誰是T誰不是)、閒雜記事(「我的確是寫閒雜記事啊?」我的朋友回答我:「你閒雜得不夠徹底。不夠瑣碎到深入生活。」),並且大量使用流行用語(X很大等等的,要三兩句就用一次)、大量的圖片(這是一個絕對指令,你就是要用圖片,無論有關與否。美女裸露圖片效果最好)。所以我不僅在內容上慘敗,也在形式上全盤都輸。



 讀宮本輝的《春之夢》,有極其相似的一段。

 「愛我嗎?」陽子用力點頭。「也愛那個人嗎?」這次,陽子輕輕點頭。低聲說道:「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我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但這確實發生過。這個敘述假定「感情」這種東西是只能向著一個人的,如果目標有兩個,必定產生混亂,而且,其中一者要被放棄。

 不過為何我們非得要如此做?我問過自己很多次。為了不傷害其他人?傷害是在喜歡上另一個目標被發現的同時就造成,如同書中的告白一樣,絕非選擇其一的時刻。那麼這表示選擇與否其實無太大意義,只是把兩個受傷的物品埋掉其中一個而已,那個傷痕本身還是在。

 傷害他人的確實是我,而且感情這種東西的狂暴也不是不能理解,將她的行為想成是一種報復絕對不恰當,不過這種念頭還是經常從我的腦裡冒出來。小孩子不管你手上的玩具而跑去搶另一個人手上的糖果,難道是小孩子意志不堅嗎?誰說糖果不誘人呢...?而且按照感覺行事的人,比起我這樣只在腦裡活動的人不曉得純潔上多少倍。像我這種人,立刻就在想像中(當然只能在想像中,因為面對現實我是完全無能)將糖果的價值貶低了。只能怪自己,多次跟她這樣說,但是接著究竟是試煉還是什麼,我不能分辨;那些行為與後果一個一個炸開,阿賴耶識的能動造成時間,我卻在其中感到無法呼吸。為什麼的答案就是不為什麼。我還坐困愁城,她已經跑到前面與我道別。(是道別嗎?)她在嘗試自己,而我在嘗試她,我在嘗試其他所有人,除了自己。

 我這樣問過。如果感情如潮水般來去,我又為什麼要問?問了真能得知什麼?我難道以為那就是一個站住不動的點?自傲與欣喜逼迫我去問,只是手淫。她爬上這陰鬱的一角,隨即離去,我只能割碎她的形體(是啊),卻留不住。又或者,我才是潮水...?那個意志不堅進而又退的人是我。

 一切都過去了,但是一切都還在。在。



 她嘰嘰喳喳向我吐露最近的事情,我困惑於感情,只能以點頭回答她。就我所瞭解的,僅是以一種精確的混亂所呈現出來的關係:我與他,他又離開,第三個人出現,第四、第五...。毫無規則性可言,應該說唯一的規則性是一男一女,這算是想像力貧乏的證據?如果說磁鐵想要吸在塑膠板上,它會怎麼吶喊呢?



 回答某位朋友的提問(兩個前提:如果他看得到的話;如果他看得懂的話):魔法少女變身的時候必定有一段時間會讓自己的衣服消失。這是為什麼?橫跨日常性與非日常性的兩邊(一個被認同的身份與一個不能被發現的身份),服裝是不能不出現斷裂的。如果說換裝僅只呈現對魔法少女的再包裹,那麼她的原先身份並沒有被脫下,這種虛偽性暗示了任誰都行的對象不特定,亦即,只要「套」上去,誰都可以是魔法少女。但,如以前說過的,魔法少女的敘事與聖徒傳有其相似之處(或者,史書中的帝王本紀),在其日常生活中不斷呈現出超越性,而且只在日常生活中表現。所以耶穌在宴會上將水變成酒,魔法少女也為了保護其城市與親友而戰。一種日常的躍升,這乃是斷裂的,服裝的變換只是一個表現形式。



 某位寫ACG的文章蠻有名的傢伙,我從以前開始就有在注意他的文章,雖然蠻衰敗的(講得都有點不著邊際)。當然被我戳過屁股的人不少,不只是他一個而已。只是這傢伙太有名氣(一樣,用點閱數來算的話,最近突破三百萬),要戳的話危險萬狀(以前不少文章都或多或少有戳到,只是沒指名道姓),想必盧森堡右派的角色又會出現。這種人有很多名字:搖尾系統啦、只認名字不認內文的人啦、敢死隊等等。不講道理實在讓人頭痛(否則尾巴怎麼會搖得起來),乾脆寫得隱晦為上(反正有些人的腦筋單純到難以接受隱喻,恭喜他們)。

 不過我是屬於那種別人講的「天生反骨」,不戳會難過的人。他之前發了幾篇關於回合制與即時制遊戲的文章。姑且不論其文章內容的諸多漏洞(要一一列舉就得引原文了。這下可好,我得跑去他的blog留言說我要引他的文章,他同意以後我就在這裡開始戳他屁股,右派先生可能就會出現),這種以遊戲來討論時間觀的概念真是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甚至還用實際生活的例子,生活終於偉大地遊戲化了。這種偷渡是很危險的。一個人去上課難道可以說成是「我去解一個有關學分與學位的任務」?這不失為一種世界觀,只是問題重重)。而且她的推論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我就至少想到兩種以上用相同的假定來推論而出的不同時間觀。

 別人都三百萬了,你還在這裡寫什麼?寫些沒人想看的東西聊以自慰(真的是手淫),何不寫些東西讓大家一起手淫,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過好玩的是:更多人看到底代表什麼?質諸三百萬諸君,以為如何?

 (我還是經常聽到別人用「物化」這個詞來指稱女性被強調地裸露的身體。然而對象化到處都存在,我們必須更細緻地去描述這到底是怎樣的「物化」才行。
 這個詞是最好的惡俗範例之一。

 這兩個動畫本身是相當粗糙的右派通俗作品。

 我們總是很愛手機帶給人的方便,卻忘記帶給人的困惑。當前智慧型手機當道,我們偉大的民眾投入程度又更甚之。我總是很想打那些在飯桌前低頭玩弄智慧型手機的傢伙,因為他們是一批無能專注當前環境的人。

 之前曾經想過寫些圖片的批評,但遲未動手。

 關於她的事情,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

 魔法少女換裝,單純是因為她們不是用日常身分的立場戰鬥而已。裸露不過顯現出日常與戰鬥的差距。
 不過對他們說這種話毫無意義。以前如此,現在亦復如是。

 其實三千萬也不怎樣。我只是不懂為什麼會成為一種宣傳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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